嘿呀冰砸鸭

[堂良]夜夜流光相皎洁(14)(完)

*不明显的民国设定,ABO设定

*乾元=Alpha,中庸=Beta,坤泽=Omega

*海外归子西医堂医生×少年老成中医良大夫




  

《——————————————

  也不知道周九良到底耍了什么小聪明,总之在成亲之前,孟鹤堂真的是一面都没见到过周九良。一开始医馆开着门,可是只要是孟鹤堂腾出时间来去看他,医馆里定是寻不到周九良的身影,再后来医馆直接锁了门,孟鹤堂手里拿着医馆的钥匙进去,柜台上留着纸条。


  

  ——“先生,我不在。”


  

  孟鹤堂简直是哭笑不得,写个纸条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他不在的,估计也就周九良一人了。孟鹤堂是能猜出周九良去哪儿了的,左右都是回娘家。


  

  然后镇北头的两位看病的医生前后脚关门,搞得镇北头的人都得兜一圈儿去镇南头看病。所有人心中都有疑问,只有开布店的高家的栾老板(娘)看着做好的喜装,心里跟明镜似得。


  

  谁成亲谁不急啊。


  

  孟鹤堂回了周家也没看到心心念的爱人,周家父母对孟鹤堂这个定下来的女婿好的没话说,就是只字不提见周九良的事儿。


  

  肯定是周九良和周家父母说什么了。


  

  孟鹤堂在饭桌上看着楼上禁闭的门心里对自己家爱人真的是,除了宠没有办法。


  

  在高家定做的喜服在孟鹤堂到的第五天送到了周家,孟鹤堂在房间里摸着上面的花纹,眯起了眼睛。


  

  这样下去可不行。


  

  孟鹤堂看着榴红的盖头舔了舔唇角。


  

  周九良没和孟鹤堂一起吃过饭,那周九良的三餐是哪儿来的呢?孟鹤堂“买通”了天天差开时间给周九良送饭的下人,一手端着饭菜,一手端着喜服,让身边的下人敲了敲门。


  

  “谁啊!” 


  

  “少爷,我给您送饭来啦!” 


  

  “自己进来,门没锁。” 


  

  合着周九良这屋的门是不锁的?早知道还用的上等这么些天?孟鹤堂看着旁边的下人走下楼,轻咳了一声侧身用肩膀推开了门。


  

  周九良不知道在写什么,背对着门,是看不到孟鹤堂的视角。许是听到了木门的吱呀声,周九良直了直身子却也没转过身,只是抬手向身后指了指。


  

  “饭放那儿你就先下去吧。” 


  

  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周九良咬了咬笔杆。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今天该去给你少奶奶添些灯油了,别忘了。” 


  

  少奶奶这话说的极其顺嘴,孟鹤堂挑了挑眉。他知道周九良担心什么,自己怕黑,周九良自然要让下人把灯油给的足足的。合着固定时间去添灯油都是自家爱人的功劳。把饭菜放在桌上,喜服放在床上,回身去关门。


  

  “你这句少奶奶叫的还真是顺口。” 


  

  声音落于木板地,震得周九良浑身一颤,还没等回身就被身后的人快步上来从身后握住了自己拿着笔的手。


  

  “周大夫好兴致,这还不忘了写药方。” 


  

  “孟……孟哥……” 


  

  “嗯?不叫少奶奶了?” 


  

  “咳……” 


  

  脖颈后的软肉被人叼在嘴里用犬齿摩擦,周九良的浑身都在轻微的发抖,熟悉的桂花香简直是要人命的毒药,被自己乾元的信息素安慰,周九良逐渐放松了身体。


  

  周九良的信息素真的是很苦。


  

  孟鹤堂被逐渐浓郁起来的中草药的味道弄得皱着眉头,可缓了一会儿便能从中嗅到草药独有的清香。


  

  没关系,桂花可以缓解草药的苦。


  

  刚刚要收紧牙关,却被爱人拍了拍手背。


  

  “先生,您再等等不成啊?临时标记在现在可正经是耽误事儿的玩意儿。” 


  

  “……航航——” 


  

  “您快别撒娇了您。” 


  

  被人引着把手中的笔放下,周九良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被孟鹤堂牵着鼻子走,先是拉到屋子中间的桌子上被喂了不少饭,然后就被拉着手坐到了床上。


  

  嘴里的最后被喂进去的糕点还没等吃完就被孟鹤堂勾着舌头吻进了他自己的嘴,周九良撇撇嘴偏头不去看孟鹤堂。


  

  “咳,先生,您这算是违规。” 


  

  “规矩是人定的,咱两人的家规,我也得有参加的份。”


  

  许是想起了什么,迎着烛光的眼睛眯起,明晃晃的惹得周九良晃神。


  

  “再者说,我也是少奶奶。” 


  

   没等周九良缓过神,眼前的视野换成了一片殷红,抬手刚要把盖住头的东西拿下去,却被孟鹤堂按住了手腕。


  

  “别动。” 


  

  嗓音震得周九良浑身都酥了下来。被抓住的手被按在对方胸口,周九良只觉得指尖冰凉。


  

  “我欠你一块儿红盖头。” 


  

  压着嗓子的笑炸开在周九良耳边,隔着布料热气更甚,周九良想缩缩脖子躲开,却被孟鹤堂拉住。


  

  “我现在,可还给你了。” 


  

   拉着盖头的流苏缓缓的掀开,周九良禁闭的眼皮不停的颤抖,等到头上没了重量,周九良这才敢抬眼去看面前的孟鹤堂。


  

  映着烛火,孟鹤堂眼底的深情被周九良全数收下,温热的唇袭来的时候周九良再次闭上了眼睛,被松开的手趁机环住了孟鹤堂的脖子。


  

  被压在床上,唇齿间的纠缠,信息素的缠绵,一切都表明是情到正浓处,帘子也不知道是孟鹤堂什么放下来的,最后是周九良死命的去扯孟鹤堂的衣服才结束了这个吻。


  

  扯出的涎水在昏暗的烛火下隐秘于衣衫中,周九良勉强回过神,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孟鹤堂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


  

  “航航。” 


  

  对上孟鹤堂的眼睛,周九良明显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隐隐的失望。


  

  “你要去哪儿?” 


  

  “不是……孟哥……这还没到成亲的日子……坏了规矩……” 


  

  “我说了,规矩是人定的。” 


  

  腿被面前的人抬起,周九良看着孟鹤堂亲吻自己的脚腕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交给我,航航。” 


  

  孟鹤堂深知周九良对什么没有办法。手腕的红线被人用手指挑弄着玩儿,周九良看着面前的孟鹤堂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他能怎么办?周九良最后认命的闭上的眼睛。


  

 



  

《————————————————

  后来啊,谁都知道镇上的孟医生和周大夫在一起了,废话,婚礼举行的热热闹闹,两人在外一口一个先生太太叫的正欢,恐怕谁不知道他俩结婚了似得。


  

  不过据说结婚的时候,周大夫的腰好像是伤到了,跨火盆的时候险些没甩了出去。


  

  他们一度都说是孟医生造成的——


  

  都说是孟医生传染的,你们都想什么呢?


  

  不过腰疼真的能传染吗?


  

  谁知道呢,反正周大夫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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