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冰砸鸭

[堂良]火锅围巾热茶你

*两位老师八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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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九良对冬天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说不上是喜欢,也说不上是讨厌。那种奇怪的感觉在冬天到的时候总是挠的周九良心里直痒痒。


  就像周九良对孟鹤堂的感觉。


  周九良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台上台下他应该分清的。舔舔干裂的嘴唇,周九良拨弄着手里的三弦。


  那是他孟哥,他不能抱着这样的想法的。


  天冷了,周九良仗着自己还年轻,脚腕露在外面是常有的事儿。只是这雪一下来就不一样了,周九良打了个冷颤。


  周九良看着旁边玩儿手机的孟鹤堂抿了抿唇。什么事儿改说什么事儿不改说,他都清楚。孟鹤堂手上的戒指是什么时候带上的了?周九良有些记不清了,他记得那天上场他一直看着那戒指,整场相声下来浑浑噩噩的,下场就看着孟鹤堂板起了脸。


  到没说什么,就是简简单单的嘱咐了几句,然后说了下这场相声。


  周九良还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戒指一直没摘下去,就这么一直带着了,这戒指的光晃的周九良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台上假戏,周九良当真了。


  今天晚上吃火锅好了,周九良这样想着凑到了秦霄贤身边。缠着让秦霄贤陪自己去吃火锅,没看到是身后孟鹤堂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等周九良再回到孟鹤堂身边,喝的已经迷迷糊糊不知道东南西北。孟鹤堂看着红着脸眼睛发直的周九良有些哭笑不得。


  雪下着,风乎乎往里灌,孟鹤堂扯下自己的围巾裹在周九良的脖子。孟鹤堂的眼睛眯了起来,扯住了周九良的手。


  他带周九良回的是自己家。


  周九良这次意外的乖巧,就坐在沙发上喝着孟鹤堂递过去暖身子的茶。孟鹤堂知道周九良有心事,他也不出声,就坐在一旁看着周九良。


  已经喝了酒了,说出来是迟早的事儿。


  “……孟哥……”


  浸了酒精的奶音醉人,孟鹤堂的心停了几秒。他的套下的时间够长的,赌注也压的足够多了,输赢在此。


  他说什么都要抓住自己的周九良的。


  这贼心动了多久了?孟鹤堂自己也说不清楚。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那儿来那么多道理时间来算?孟鹤堂舔了舔嘴唇。


  周九良没再说话,迎上来的是带着火锅和酒味道的吻。只是轻轻的压在了唇上,孟鹤堂没等扣住周九良的腰,小孩儿自己便起来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孟鹤堂看到周九良的眼眶红了。


  “……我喜欢您……先生……明天我就陪您去裂穴……”


  后面嘟嘟囔囔说了什么孟鹤堂听不清楚。看着面前哭的声音颤抖的周九良孟鹤好气又好笑。


  “周九良。周航,你听好了,有些话我只说这一边。”


  孟鹤堂的额头抵住了周九良的额头。看着周九良眼中的惊慌,竖起食指挡在了周九良唇前。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一直到我俩不知谁生病住了医院,睡了几天起来睁眼便是对方的脸。一直到我俩不知谁老年痴呆,不记得所有人只是看着对方的脸傻傻的乐。一直到我俩不知谁先进了黄土,对方去给人讲笑话,道早安。


  我想我是不爱你的,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想每天早上起来傻乎乎的看着你笑,想每天早上给你做好早饭,想每天回来就能抱着你。


  可以了,这样就够了。”


  他看到了周九良眼睛里亮起的光。


  “……先生,你只说一遍?”


  “嗯?”


  “可我还想再听一遍。”


  孟鹤堂最后选择用一种别的方式封住周九良的嘴。


  八年?太短了,孟鹤堂和周九良不知道还要再有多少个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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